他x1了口气,接着开口:「我和你那时候的年纪差不多,我也是一个亡灵魔法师的学徒,我也是拼命去拜托与亡灵两立的光明魔法师,我也是为了他能牺牲我自己,所以你在想,如果自己那时候能待在你母亲身边,你就会和我一样,可是你并没有在她的身边,你并没有,你没来得及赶回去,你没来得及看她最後一眼,你没来得及救活——」

        「够了。」

        乌索收起笑容,沉声打断他。

        但桑达抿了抿唇,语气特别坚定,继续说下:「你那时候是这麽想的对吧?於是你才会选择帮我救活艾德里,因为你认为,如果你来得及回到你母亲身边,或者根本没有离——」

        少年话还未说完,乌索桌上的那柄餐刀已经猛地擦过他脸颊,划出了一道很浅的伤口。

        「你再敢多嘴一句……」

        乌索寒着张脸警告,早已没有平日的轻佻:「我就撕了你的嘴後,把艾德里的锁魂术给撤了。」

        桑达平静的m0过脸,似乎渗血了,有些刺痛。下一瞬,他又从斗篷口袋掏出一个小布偶,挺破旧的,是个男孩,顶着毛茸茸的黑发,穿着吊带K,眼睛笑得弯弯的。

        「这个,听说是我母亲在怀我的时候,一针、一线,亲手为我缝出来的布偶,它是我,也是我母亲对还未出生的我仅有的想像,」少年垂着头,若有所思的瞅着他手里的布偶,「因为,她最後还是没能看清我与它到底像不像。」

        「……你是忘了我给你的警告不成?而且我必须告诉你,我,乌索.曼齐尼不需要你的同病相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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