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嗯,应该就……纯粹吃顿晚餐吧。」因为後来他就跑了,没来得及问。

        「应该?纯粹请你吃晚餐而已?」原本还在甩尾巴的蝾螈登时一顿,「……桑达啊,你该不会真的像芮妮莎说的一样,是被人蹂躏了吧?」

        桑达眨巴眨巴着眼,停下手中动作。

        「唔……什麽是蹂躏啊,阿蝾?」他想了下曾经在字典里翻过的字眼来形容:「是凌辱、糟蹋我吗?」

        阿蝾差点就要被自己口水呛着了,芮妮莎那丫头到底教知识教到哪去?怎麽能教这些cHeNrEn范畴给十五岁的单纯孩子啊(芮妮莎根本没交过蹂躏两字含义,只是桑达自己理解与他的歧义说词),显然想歪的牠支吾半刻,终究吐出:「……嗯,姑且是吧。」

        结果桑达忽然换上一张委屈巴巴的脸。

        「那阿蝾我该怎麽办才好……我已经被他们两个蹂躏了。」

        「……」

        为了你的小学徒不被蹂躏,老大你拼Si也要从h泉爬出来啊。阿蝾在心底非常诚心的烛了把蜡。

        翌日下午,被冠上「蹂躏桑达」成就的两位青年又再度找上门来。桑达正在屋外分类着自己做实验时b较会用到的魔药草,因为有的种类是要晒成乾瘪,有的是要碾碎才能用上,所以前置作业是特别繁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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