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牙SiSi抓着,虎口处已经被磨红,手指因大力而扭曲地并拢挤在一起。
螭泽使劲一顿,布料渐渐从她手里溜出。秦音松了一端,接着反手一绕,把料子缠在了手腕上,把手背勒得通红。
螭泽瞪着她,秦音不甘示弱回瞪。
“噫!”螭泽大力甩了几次袖子都没把这个黏在他衣服上的人甩开,他最后狠狠一拽,差点把秦音推在地上。他扭头只顾自己往前走,丝毫不管秦音。
秦音赢来短暂X胜利,她将所有重心都放在扯在他衣服上的手上,把不动如山的螭泽也扯得有些狼狈。
地上的小石头都被螭泽猛得往后踢,扑扑灰尘往上涌,全弄在秦音的裙角,螭泽发现她竟然敢更往他身后贴着躲灰,磨牙暗恨,这个臭丫头Si狗一样被他拖着都不放手,着实可气。
“咳咳。”秦音要被气笑了,“你是狗吗!你在如厕吗?狗就是这样如厕的!”
螭泽这时也意识到他的行为有些尴尬,被骂了几句,恼怒地别开头,居然安分些了。
行迹古怪别扭的两人一步步走了上去。往山上看,密藤蔽日,不知何时是终点,秦音觉得借了他的力也还是累,她在后面犹豫一会儿,突然脚下用力,身T微蹲,像踩弹簧一样蹦起来落到螭泽背上。
“喂!”螭泽忍不住跳起来骂道:“给我滚下来!”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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