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江寻毫不灰心,“24。”
“哦。”
她在两句话的空白里回忆自己的年龄,“你b我大一岁。”
“你...”路江寻手上熟练地扭转方向盘,话出口却如缺乏润滑的齿轮,滚动一节便卡住,仿佛早知不该问。
“我的生日吗?”程幸习惯了处理这种对她来说其实称得上冒犯的问题。
“我不过生日,身份证上的生日是被捡到的日期,没有什么意义。”
她从没有在路江寻面前遮掩自己弃儿的身份,或者说她在希望自己的悲惨与贫穷能够b退他。
“对不起。”路江寻又在道歉。
“这不算什么,真的。至少我知道我的生日在秋天,只是算年龄的时候我会直接用春节计算,所以我可能现在还不到23岁。”她把她的年龄问题分享给路江寻,但她也并不真正在意答案。
“那等到秋...”路江寻“天”字还未说出口便被打断。
“我不是很喜欢秋天,你生在春天,会喜欢春天吗?”程幸蹩脚地扭转话题,她对于他要说的内容有些预见,十足的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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