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溜溜的白石英在桌上滴溜溜转,指甲“咔”一声敲在桌上把冥想蛋截停,接着又发出y物转动的轱辘声。

        “行了。”于雪倪忍无可忍,这蛋y生生转了一晚上,唐妙妙自己边说话边无意识地拨动它,于雪倪却被吵得脑子里都是“轱辘轱辘——咔”的声音,“你是不要来月经了?”

        唐妙妙的情绪在经期前波动极大,于雪倪先前还从未见过能被影响成这样的。最离谱的是,此人向来经期焦虑而不自知,从来不算着自己的时间。

        “啊!”果然,唐妙妙一脸恍然,“好像是?”

        她就说,这几天晚上如同泄洪一般,有时床单到第二天早上都还润着,原来不是她的原因——更不是那调酒师的原因。

        边说还边喝了口带冰的酒。

        “傻子。”于雪倪看得无语,没了和这情绪一小时三变的家伙继续交流的yUwaNg,叫了网约车准备走人。

        值班调酒师非常上道,见两人收拾东西,给电话那头的苦闷老板实时播报。

        这么快?

        郁文嘉盯着手机屏幕发愣,有个猜测,又怕是自作多情。

        [对了郁哥,其中一位nV士来的时候问了之前9点那段时间的值班人员,据我所知咱们那个时间之前只有Kim一个人吧?]

        “啪嚓——”

        g画着YAn丽sE彩的瓷杯落到地上,红绿h的碎瓷片向四周溅S开,放了个红绿h的环保小烟花,郁文嘉望着手机,有什么在耳边躁动,震耳yu聋。

        “我靠!哥!我杯子!”

        这是现实意义上的震耳yu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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