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越快步穿过人群,在认出母亲的背影之后停下来,没有上前去打扰她独自一人的缅怀。
她站在一旁,面容被垂下来的发丝盖住,身前有人站住,她没有发觉,直到一个人拍了拍她的肩膀。
关越以为是韩婉,抬起眼刚想叫人,“老师”两个字生生卡在喉咙里。
姜靖荷弯起唇,眼眸中是歉疚的淡淡泪光,声音也是平缓而温柔。
“越越,好久不见。”
关越的心脏仿佛被手用力攥紧,一瞬间鼻酸:“妈妈,好久不见。”
和她想象的不同,两人的再一次见面没有争吵,而是这样稀松平常的招呼。
“能陪妈妈看看画吗,讲一讲你画这幅画的心路历程?”
“好。”
坚定认为作图者不应该在画展上引导观赏者的关越,打破了立场。
两人又走回展出关越作品的右半展厅,关越压抑尾音的颤抖,努力微笑说:“这幅画是我前年夏天在斯里兰卡画的,那一次比较幸运,刚出海就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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