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被厚实的窗帘遮住,室内依旧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关越陷在柔软的被子里,翻了个身,迷迷糊糊转醒。
画完画睡太迟,今天起得太早,脑子昏沉如同浆糊,关越眯着眼下床穿拖鞋,脚在地下搜寻一会儿无功而返。
她放弃了,赤脚走到卫生间,白皙的脚落在光洁的地砖上,相得益彰。
冷水扑到脸上,关越清醒了不少,回去把拖鞋穿上走到书房,开始整理桌面上杂乱的手稿。
今天下午她约了南城大学海洋生物研究所的老师,通过杂志社的名义,去参观一下前不久从西沙群岛带回来的研究样本。
她对这样的画稿向来苛刻,如果单单按照杂志社发来的图片,她无法说服自己往下画。
把画收好包里,关越没有拿放在玄关上的车钥匙,而是选择坐地铁。
南大位于大学城,地铁上也大多都是学生,大部分都带着耳机听歌,脸上是如出一辙的青春洋溢。
因为是九点左右的时间,人多,关越靠在角落的位置,她旁边站着一个男生,低头专注地在看手里的书。
无意间一瞥,关越看到封面上标着五个字:坎贝尔骨科。
关越莫名怔怔,画手的思维发散,自动在脑海中搭建一个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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