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窗户,冷风夹杂着雪粒透过缝隙割过鼻尖,带来清醒的凉意,关越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
傍晚时分,天色晦暗,屋内也没有开灯,往外望去却是白茫茫的。
今年南城的初雪来得早,虽说是初雪,但雪花也纷纷扬扬如柳絮,柏油马路上已经积起一层冰雪,随着车辆驶过而留下道道曲折的车辙。
这样的天气应该和床锁死,偏偏她还要继续赶稿。
关越关上窗,认命般继续在书房的桌子前坐下。
身为一名自由插画师,她应该有很丰富地对抗睡意的经验,可经过连续二十二个小时的改稿,她还是忍不住阖上眼睛。
睡意温柔地笼罩了她,关越整个人昏昏沉沉,好像要飘起来了。
小鸡啄米般点头,下巴距离桌面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片刻后她清醒过来,坐直身体,心里在激烈地交战。
最终,正在唱安眠曲的那个小恶魔把呐喊工作的天使暴打一顿,按在地上摩擦,关越放心地失去意识。
下一秒,清脆的骨节移位的声音响起。
关越惊慌地摸了摸合不上的下巴,瞬间清醒。
救护车呼啸而过在医院大门前停下,关越看着医护人员小心翼翼地将她从120转运床上转移到急诊的转运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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