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她鬼使神差道。
在迈步去厨房的前一秒,徐淮山道:“遥控在这,想看电视自己看吧,不要客气。”
关越:“……”
她坐下来,打开电视,晚间新闻正在播出,主持人平静的声调让她脸上的温度慢慢下降。
“关越,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正打算换台的关越动作一顿,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她只好站起身来:“怎么了,有什么我能做的。”
徐淮山一手拿锅一手拿铲:“头发盖住眼镜了,帮我掀上去。”
“……行。”
关越的掌心盖上徐淮山的额头,一寸一寸一一厘一厘向后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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