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真住在宁周花园。
画展的装修濒临尾声,唐柚敲响关越家的门,和关越一起搬运一部分画。
门从里面被打开,关越探出脑袋,见是唐柚,放开了门,毫不设防地转身回房间。
唐柚带上门,客厅一角已经排列好画作,一字排开。她朝画走去,余光不知道瞟到什么,蓦地一顿。
沙发上放着一件上衣和裤子,无论从什么角度来说,这都不应该是关越的尺寸。
而是一个男人的尺码。
“关越!”
关越正在储物间里,整理当时被她带走的父亲的画作,唐柚一声大叫吓得她差点把手里的画抛出去。
“怎么了怎么了?”
关越急匆匆地走出来,瞧见唐柚呆若木鸡地站在沙发前,手指颤抖得指向前方。
“谁的衣服啊?”唐柚痛心疾首地躺在沙发上,“你说吧,是谁,不过是一个人当单身贵族罢了,我承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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