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礼沿着山间小路踱步,李叔跟在他身后。一时之间只有脚步声,徐知礼叹了一口气。
当年徐淮山出生的时候,只哭了一句就歇了声,徐知礼为他取名,淮山,希望他如水如山沉稳。
小时候他的确如此,大多时候不吵不闹,也不太理人。
后来逐渐长大,到了人憎狗嫌的年纪,越长越偏了,平日里懒散,混不吝的样子,与他的期望相去甚远。
一直到十八岁,某个午后回来,天气阴沉闷热,他也如这个天气,突然沉寂下来。
后来读了医,更是磨性子,变得沉稳内敛。
偶尔才在家中会露出点过去的影子,直到现在,在饭桌上,双眼弯弯的样子,徐知礼还以为看见了十七八岁的徐淮山。
但是,关越这个小姑娘,对他孙子不是很热切啊。
车灯自远处照来,徐知礼眯着眼睛往那边看,惊奇地“哟”了一声。
他怎么看着,好像两个人的衣服都换了。
“老李,你看看,这两人的衣服是不是不一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