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兄弟。”
徐淮山在他们中间坐下,左手边是关越,他弹了弹关越的酒杯,问道:“喝得什么?”
关越顿了一秒:“苦啤。”
徐淮山也点了一杯,但是放在桌上没有喝,剔透黄色酒液中气泡四散,他默默想着,关越真的是一点都没变,苦啤喝了这么多年也没变。
严斯年一杯酒下肚,开始念叨:“我妈总是催我找女朋友,为什么啊?我一到处画画的,安定不下来,何必多来一个牵绊呢?”
徐淮山淡淡应和道:“我妈也催得紧。”
像是找到了同病相怜的人,严斯年大吐苦水的心思更加强烈,他已经有些醉了,大着舌头说不清楚,:“我懂,我可太懂了。”
徐淮山低声问:“你们是崇尚自由,所以不愿意接受另一半?”
严斯年支着脑袋,脑子里天旋地转,一松懈就整个人趴在桌子上闭上眼睛:“大概是的吧。”
随后就没了声音。
徐淮山还在思索,他想到这些年关越天南地北地跑,从来没有为任何人停住脚步,今年开春才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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