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安看着他神色晦暗不明,心中不免有些失落,好似刚才的事情只有自己在一,而另一个当事人好像一点都不在乎。

        沈肆拿起策安手边的酒杯,也给他斟满说道:“今日开心,也算是恭喜你们乔迁之喜。”

        “那沈老板更应该喝了,说到底这宅子还是你送的。”宋殃端起斟满的酒杯,给沈肆敬酒。

        沈肆业没含糊,给自己斟满后和宋殃一起碰杯,二人仰头一饮而尽。

        策安见二人这般也把杯中之酒喝尽,但眼神就没离开过宋殃。

        宋殃也不知今天自己是怎么了,平日策安总是围在自己身边,就像影子一样,这种感觉就好像是,自己最好的朋友交到新哦嗯狗,而且还有秘密瞒着自己不想让自己知道一般。

        这种被人隔绝在外的感觉并不好受,但她偏偏还不能问,如鲠在喉,就像鱼刺一般吞也不是咽也不是。

        酒过三巡,她本来也没什么酒量,在现代的时候喝的少,在这儿更是第一次喝酒,还是度数很高的陈酿,桌子上的菜没吃几口,她便开始放飞自我。

        “策安,你到底是谁?”宋殃双手撑着桌子,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眼神有些迷离,定定神的看着策安,有些大舌头的问道。

        策安见她站不稳便想去扶她,但喝了酒的宋殃根本就不是他能轻易钳制住的,用力过猛伤到她,只能带着力气不让她摔倒。

        宋殃甩开他的手,凄凄惨惨说道:“无所谓了,一个不知过往的人和知过往不知去向的人一样可怜。”

        “沈肆,你杯中的酒是在养鱼吗?你到底能不能喝?不能喝上小孩那桌子。”情绪转变之快,让策安和沈肆都有些始料未及,她看着沈肆,指向门外放肆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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