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大厅空无一人,二人走上楼上雅室,一件件排查,但都一无所获,就开开启最后一件门时候,宋殃看到门内情景不由得抓着策安袖子的手加重几分力道。
门内血流成河,店内伙计均被抹了脖子,身体均呈奇异姿势,十几号人无一活口,说是血流成河也不过分,场面极其骇人。
策安脸色未变,向进门查看,但刚走一步,就发现了胳膊上挂着的大号挂件,开口道:“很怕?我要进去查看,在此等我?”
只见她紧闭双眼,手上更用力几分,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拒绝道:“不要,谁知道我在这会不会有人出现杀了我,你去哪我就去哪。”
策安无奈,只好带她进门,那步子蹭的机器缓慢,二人就像蜗牛一般缓慢前行。
她虽然把眼睛闭上了,但嗅觉和触觉还在,充斥进鼻腔的浓重腥臭气味和鞋底湿漉漉的触感,无一不在刺激着她的的神经,脑中不断浮现刚刚开门时的场景,一个没忍住,慌忙跑出门外,开始呕吐。
策安这边看的差不多,更是三人,致命伤均在脖子上,磕破喉管,干净利落一刀致命,可见凶手的狠辣程度。
宋殃感觉自己的胆汁都快吐出来了,恍惚之间,好似看见一道雪白的身影朝自己走来。
“宋娘子,你这是?”来人正是温言。
宋殃出猪门框,撑起身子,勉强缓过一口气后,胃里更是抽搐的疼,看清来人是谁,打招呼道:“温掌柜。”
“这,我见楼下空无一人,你可知这是出了什么事?”温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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