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殃你个贱人,原来是外面有相好,才不和我完婚,好样的,好样的,我这就去你家和你爹告状。你给我等着。”似是害怕策安再次上前,一边后退一边说,直到感觉策敢追不上,才敢跌跌撞撞的起身,跛着脚跑掉。

        “宋殃?你不是叫田田吗?”这下周围看热闹的人看向宋殃的眼神变了变。

        她赶紧踮起脚尖捂住策安的嘴,一边对着周围的人讪笑道:“表字,表字田田。”说完赶紧拉着这傻大个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好不容易远离人群,宋殃跑的气喘吁吁,呼出一口浊气。

        她看着身边的人,脸色变了变,心虚的问道:“你不是应该在医馆吗,怎的出来了。”

        听到这话,策安似是有些委屈:“我没有钱,他们便将我赶出来了,我本想去找你,但你给我的地址好像不太对,但我只认识你我就想着在大街上找找你碰碰运气。”

        “这是白长了这张唬人的脸,看着挺聪明的没想到是个死心眼。”宋殃小声感叹道。

        她看了一眼身边的人,叹了口气,这人失忆,脑子不太好使,还被自己骗,确实可怜,主要是刚才还救了自己,怎么的也得还个恩情。

        似是下了很大决心把怀中玉佩递给面前的人开口道:“你身手不错,留在我身边给我当保镖如何,我管你三餐住宿,工钱就当是赎你的玉佩,钱够了我告诉你,你再考虑是否要留下,你看如何?”

        “你的意思是你管我一日三餐,还把玉佩还给我是吗?”策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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