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冷着脸没有说话,神情不怒自威,但拒绝的意思都表达在脸上。
她则继续输出,给人洗脑:“你叫策安对吧,策安你看,你现在失忆了,命都要保不住了怎的还这样在乎这些身外之物。这样,我也是真心喜欢这枚玉佩,但我人是很喜新厌旧的,每准玩两天不喜欢了就还给你了,你就当借我玩几天,你看如何?”
那男子似是被宋殃说动了,迟疑片刻说道:“到时去哪里找你拿回玉佩?”
宋殃眼看鱼儿上钩,一本正经的瞎说八道:“我家就在医馆尽头的巷子里,倒数第三户,我叫田田,日后,你若想赎玉佩到时去那里找我便是。”
策安慢慢把手中玉佩递上,但手中还是紧紧攥着,宋殃一个使力便把玉佩拽了出来。
用衣服擦干玉佩上的汗渍,仔细得揣在怀中。
“走吧,我带你去医馆。”她扶起地上的男人,艰难前行,这人看着没几斤重,没想到竟这般重。
策安站起身子,她才看看到策安肩膀处,胸口腿部,均有伤口,大部分重量都压在宋殃一个人身上。
她深吸一口气,咬牙往前走。
宋殃一路带男人走到医馆,把策安放下之后,躺在地上如死狗一般,重重的喘着气,身上的衣裙皆被汗水浸透,嘴唇缺水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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