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霄左右看了看，走到白飞那边找个位置坐下了。
林瑞笑嘻嘻地看着千言：“你是不是忘了上次试镜时出的洋相了，还敢来?”
千言转头看着他，“什么洋相？”
林瑞笑了起来，像是想起了什么笑话，“试镜导演让你哭，你像根木头一样眼泪一直掉，哭是哭了，就是看着渗人，哈，那导演还让你去拍鬼片，你不会忘了吧。”
千言哦了一声，反问：“那你上次试镜了吗？结果如何？”
林瑞脸上的笑容僵了僵，笑意微冷地看着千言：“你现在变得会说话了啊。”
千言歪头笑了一下。
“也会笑了，”林瑞脸上又恢复了笑嘻嘻没皮没脸的模样，“怎么，摔一下摔聪明了。”
“我很疑惑，”千言看着对方，“你是一点也没有愧疚之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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