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不了,就那么些路,她独赏也行。
寄柔披上大氅,赵瞻放下书,一动不动。
他是算盘珠子,非要人拨。
珠云眼乌溜溜转,松盏暗自叹气。
她们俩知晓赵瞻身份。
珠云口拙,松盏善谈。松盏上前数步,小声说:“郎君,娘子手疼。”
赵瞻注视寄柔。
“……我绣太久了。”
“哦。”
“我还要抱手炉子。”
赵瞻轻嗤:“我活该伺候你。”离开书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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