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瞻倒好,不仅走,还要舞,隔几天便来一次,总假身份出城,叫她心惊胆颤。
但也因为此,暂时无人把日日要点卯的赵瞻和她扯在一处。
寄柔以替亡父亡母祈福禳灾的名目入道,她没有食邑,但身家很足,在城郊修了座无名的温泉观,还在长安城里买宅子改建了一座正经道观。
替她出家的居士住在长安。
她供着那处,也算求个心安。
日头高悬,冬yAn照入窗棂,带来漂浮不定之感。
寄柔拿出绣架子,赵瞻捧书阅卷,一人占据一边。
寄柔待在观里,不愿成日纸醉金迷,把自己养废。通过松盏和珠云与外界保持一定联系之余,她尽可能地找事做。
玉手高低,丝线穿过细绢,绣架抻平的丝绢上,赫然一幅消寒图。
刺绣是个细致活,把一瓣花一丝不苟地绣出来,寄柔心火稍弱。她趁热打铁,g脆在丝绢空白处绣她近日读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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