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神清气爽,麦粒肿都在昨晚睡觉的时候自己爆掉了,流了一眼脓血,相当唬人,清理掉以后再上点药,就等它自己消肿了。

        秀叔不在,大概是去上班了,只留了一个字条和一冰箱丰盛的美食。

        漫漫长假不能随便就让它过了。

        苏裕吃饱喝足以后,上网查了查剧院和美术馆的位置,随意打扮一番,拎起包包拿好学生证,跑到剧院里看话剧去了。

        看完话剧下美术馆子,苏裕玩得不亦乐乎。

        晚上11点左右,苏裕回到了母校附近,她住了四年,有太多事情感情存在里面的小公寓。

        苏裕翻出来公寓的钥匙,那钥匙孔都生锈了。

        打开门,岁月的尘土味扑面而来。

        家里很冷清,家具都没动,只是盖了一层布,布上全是尘。

        自她离开以后有两年多了吧,即使是秀叔也难以这么长时间地腾出人力来收拾呀。难得秀叔费心把小公寓留下来了,楼上的皮卡丘早搬到他新公寓里去了,现在住着不知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小学弟,下楼丢垃圾撞见苏裕,高兴地跟苏裕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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