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希德!这不就是瞎猜了嘛,总不能是妈妈的老同学吧......」

        希尔德加德自嘲地笑了笑,抱着被子蜷起双膝,以双肘放在膝盖上的姿势托住脸颊往外看。

        那个男人是否会想起自己呢?他的脸庞时而因染血变得暴戾,时而又在血腥中对自己露出复杂的柔和眼眸。他那充满了情绪的异sE双眸,到底在透过自己注视着谁?

        仅是跟着老师去做了一次慈善活动,却没想到牵扯出这麽多事情。希尔德加德虽有心一一解决,却发现自己的能力实在太过有限,很多事情只能够想想,却无法真正去实现。

        她想通过自己去的努力帮助那些被困的人,或许通过新闻舆论可以让罗特马、联合国更加在意这些,但父母却太过担心她,怎也不让记者靠近。回到家这半天来,也只不过是给了前来调查的警官一些资讯。

        还不够啊,这样的努力还不够,可是要怎麽做才能够呢?

        「要不偷偷跑出去在市政府门口举牌子吧......啊,我在想什麽!这样不是很奇怪吗,为什麽我明明是当事人还要举牌子啊!」

        而且除了这个,还想找到那些帮助过自己的人,尤其是那两位佣兵。虽然他们的手法让希尔德加德难以接受,但不管怎麽说,救了自己就是救了自己,总得好好感谢才行。况且,那位黑人佣兵的身份也很让人在意啊。

        「可是根本没有给我联系方式啊,怎麽找嘛......」托着腮的希尔德有些闷闷不乐,惆怅地嘟起了嘴巴。她望着窗外的月亮,脑子却没能从平静的月光汲取到解决方案。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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