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父母是有考虑过这种情况的,还准备明天便带她去看心理医生。可是她却不想麻烦父母,只觉得这点事情总会过去——直到关上了灯後,她才意识到有些事情难以过去。

        腹部的伤口似乎还在作痛,狰狞的佣兵与军人钢铁般的靴子声仿佛还在耳边作响。那让人深深反感而恐惧的集中营式关押充满恐怖的气息,连一丝灯光都会让人感到黑暗。

        那是希尔德加德无论如何也无法说服自己忘怀的黑暗景象。

        想到更加具象的记忆场景,她眉头抖了抖,一GU寒意从心脏处蔓延至全身,手指的动作也随之停了下来。

        年轻的nV孩苦涩地笑了笑,用双手捧着自己脸庞轻轻r0Ucu0起来。

        「已经过去啦,希德。」

        她用小猫般的声音在夜里对自己安慰着,试图像抚慰他人一样平和自己的情绪。可是这并没有任何作用,她完全明白这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她心中的恐惧久久不能散去。

        「没事的......没事的......过些天就回学校了,这些都会过去的......」

        自欺欺人地呢喃着,希尔德加德脸上的惆怅却更加浓郁起来。她想,自己看来确实是无法短时间睡个好觉了——或许父母所提议的心理医生才是个最好的做法,自己并不需要Si撑着的。

        从那种地方侥幸逃离的自己都这麽难受,那些仍旧被关在里头的人们呢?

        希尔德加德难以自抑地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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