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巧,你们也来看电影啊?」

        「嗯。」

        正要告辞,钱信忠突然说:「你们先别走。要不要一起吃个饭?我请你们。」

        「怎麽好意思让前辈破费?」

        钱信忠夸张地长叹一口气,「我两个月前在私房菜餐厅预约今天一个六人饭局,邀几个在警局共事过的兄弟聚餐,结果刚才两个人和我说临时有事。钱都付了不能取消,浪费多可惜。一天之内遇到两次代表我们有缘,就一起去吧。」

        宋景之徵求杨宓意见,杨宓表示都可以。宋景之心里其实不想去,但想到身心科医师和杨宓一直鼓励他恢复人际交流,最後还是答应。

        饭桌上,众人都在聊当警察时发生的各种乌龙和笑话。一开始杨宓还听得津津有味,之後话题开始移往炸弹领域,出现许多一头雾水的专有名词,只好在角落默默地吃菜喝酒,一不小心就喝茫。

        等杨宓离席去洗手间,钱信忠抓到机会问宋景之:「这个杨宓真的没有嫌疑吗?」

        宋景之一脸无奈,「前辈,网上那些谣言……」

        「我不是说谣言。」

        钱信忠直接打断宋景之的话,「我向其他人打听过你们的状况。这样说虽然很功利,但世界上无缘无故的善意本就少,做到他这种程度的更是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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