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件的全貌正渐渐显现,但是我能做甚麽?没有。
就连特机队和警务处都找不出来的对手,我能找到吗?肯定不能。
我只是个警校生,父亲不是中央的部长,没有才能也没有具权势的人脉。我能做甚麽?没有。
执着了一个星期,以为自己知道了正在发生的事就能够作出改变,参与其中。现在却越听越灰心,只有脸上的肿痛还在。
「我认为这很客观。」我说:「重大事件下要维持稳定,情报管制是最好的手段。不仅可以确保舆论风向,还可以欺骗对手,让敌人误解我们的现状。」
公共安全课程是警校的必修课。
「我知道这个理论。那麽,不如把泄露的情报再次限制,在不会引起恐慌的状态下,让舆论对敌人生出敌意。你觉得如何?」
「这不应该是与一介警校生讨论的事。」
经过我的提醒,哈蒙才回首,向罗沙处长问同一个问题。
她思考一番。
「……会很难。好奇心是无法掌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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