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不需要同情,他说这不是同情。

        「你啊,是没办法安稳地活着的类形。这就是你现在一切烦恼的根源。」

        我问这是甚麽意思,他没有解释。只留给我一头雾水。

        当我醒来时,天sE正亮。看看时钟,是早上十点。

        本以为会像上次一样,出现名为「宿醉」的生理现象。幸好没有。井上的解酒药片真是厉害。

        眼睛一睁开,就发现身上多了一块毛毯。不知道是谁披上的,也不太可能是姐姐半夜醒来,反过来照顾我吧?要真是这样,我真不知道该为她醒来一事而笑,还是为自己的窝囊样被发现而哭。

        莉莉姐来了。不等我说话,她便接过我拿在手上的毛毯,标准地摺好,放在病房一角的柜子上。

        「醒得刚好。」

        她一下子靠近,伸手碰我脸上的瘀青。

        「会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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