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里的思绪飞奔,在兴奋和不安的噪动当中,夹杂着大战过後的余韵。他的身T则是在不经意间完成C作,让机T进行一连串工作。
把化学燃料的残留物用另一种化学喷剂覆盖,把飞弹、Pa0弹和瓦砾的碎片扔到淡水河里,然後跨过倒塌的大楼,回到地面层的大坑里扫描烟雾地雷的位置,让Y机甲们去清理。之後又回到瓦砾区,重复一次刚刚描述的过程。一条街完成之後,换另一条街。从社子开始,从北到南,从西到东。
吴雪明在不经意间完成这些动作。重建过程很快。这麽看来,再一日就能够把空间腾出。然後再三个月,台北市的住宅区就会变会原样。也许更过分,商人们必不会放过忽然多出来的空间。五、六个月後,总督府以北的一带也会和信义区一样,变成平均楼高七十层的混凝土森林。
但那都是五、六个月之後的事。
他决定先专注在眼前,耐劳、幸勤地工作。
抬头看,天sE正泛红,快要暗下变黑。
他想起了大战当晚的夜空,漆黑之下是橘红火光,火光当中又有井上一行的身影。
忽然回想起来,他居然感到有些怀念。而这是不正常的。经历灾害的人应该要感觉到的害怕,要变得敏感,要对未来担忧不已,绝对不会是怀念。
不正常的情绪反应,代表他说不好有患上创伤後压力症的可能。所以他有检查过自己的脑功能,结论是一切正常。
这又是另一件让他想来想去,想不出答案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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