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病人凡是患有与重症病例相似的反应,不管到底是不是重症,必须想办法将其引入法德医院,且每月不得低于十人。”
“无条件维护法德医院的名誉。”
“所有的药品、医疗设备等只能从法德医院进。”
“定期到法德医院进行培训,学习了解并牢记那些病症患者是可以以什么方式、说法以及对应病症对其进行恐吓诱使的。”
“...”
条理清晰,语言流畅,完没有半点停顿。很明显,这是已经背过无数遍,彻底被印刻在了他们脑子里的“条例”!
然而随着每一条的念出,杜飞的眼神便会冷上一分。当最后一句话音落下至极。在场所有人都下意识打了个寒战。
冷!
仿佛灵魂都要被冻结般的寒冷之意油然升起,让人止不住浑身发颤。
目光冰冷的看向脸色已是一片铁青的闫占斌,杜飞面无表情道:“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我没什么想说的。”老底都被人揭完了,闫占斌干脆不再掩饰,甚至不在伪装,转而昂起头来冷笑连连道:“既然是做生意,当然要无所不用其极。我闫家有钱有钱有势,在医疗领域也有足够的地位。我有这个能力,那为什么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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