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徐柔柔见状扯了扯嘴角，以她那独特的娃娃鱼道：“你就不怕茶里有毒？”
杜飞笑了笑，道：“你一说完我突然有点怕了。要不我先去医院做个检查再来？”
“...”这笑话有够冷的。徐柔柔皮笑肉不笑道：“行了，说正事吧。谢钧平父子是不是你杀的？”
就知道会是这个问题。杜飞缓缓要看摇头，没急着回答，而是先从口袋里掏出一盒香烟，自其中抽出一支，示意了一下，道：“不介意？”
徐柔柔下意识皱了皱眉，却也没制止，只是淡淡点了点头。
给自己点上，吸了一口，杜飞这才慢条斯理道：“你不先给我介绍一下身边这位？”
干瘦老者咧嘴一笑，道：“我叫黄肆。”
“哦...”杜飞回以一个微笑，道：“你好！”
“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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