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救死扶伤的医生其实是个痴汉”更大的反差出现了,“学术精英其实是个Sub”听起来可以上明天的热搜头条。

        本着对精英的尊敬,王予之斥巨资开了个论文网站的一日会员,开始拜读许亦宁一作的“基于计算机视觉手势识别的¥%&*技术”,满屏幕都是方块字,但组合起来他竟然连完整的一句都看不懂。

        王予之坐在电竞椅上,姿势从端正逐渐自然化,最后已经完全陷进了电竞椅和靠枕之间。

        “我确实看不懂,”王予之研究了半天,最终沉痛地止步于摘要,“我们两个之间的教学关系应该是他教我转码。”

        禁言时间终于到了的系统:………………

        “我们的最终目标不是您从8127变成996,”系统的合成音听起来仍然非常平静,“而是您变成百万粉主播——不对,是成功完成本世界的任务。”

        “我们当前的目标是把他睡了。”王予之没有忽略系统的错误,但他懒得探讨系统背后到底是个情绪模块极为先进的人工智能还是个装人工智能的人,他一锤定音,“就这样,其他之后再说。”

        许亦宁敲门的时候正经地敲了三声,速度均匀,很符合他把证书按大小颜色排列的强迫症状。

        他在王予之的玄关处将鞋子放好,外套挂在挂钩上,然后不知道自学了些什么的许亦宁跪了下来,膝盖压在地毯上,膝行到王予之面前。

        虽然很败气氛,但是王予之的第一反应是回想自己的过年红包放在了哪里,何况这张寡淡的脸确实令人心情平静,王予之又没有什么令高岭之花折骨的诡异爱好,他甚至有种冲动问许亦宁要不你起来我们一起研究嵌入式开发吧我打算转行……

        但本着最后的职业道德,他没有问出口。王予之注意到,许亦宁虽然说可以直播,但方向仍然下意识避开了几处显眼的摄像头,也不知道是恐惧镜头,还是不想暴露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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