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屿羞得又要往下掉眼泪,亦嗔亦痴地剜他一眼,还想开口回声,却看他眼白里血丝密布,脸上也透着亢奋过度的潮红,胸口剧烈起伏,发出病人般粗重的喘息。祁屿又惴惴不安地把身子缩紧了些,腮边因着牙根紧咬而微鼓。

        垃圾大人,活该被困在这里……只有先生才对我好,其他的都是在骗我!而且我的体重很正常,先生把我养得很好!

        现在被施暴者抱在怀里,即将要迎来新一轮强奸的祁屿,也不知从哪里来的优越感。

        再一次用屄腔容纳进他人肉具的祁屿,才发现用这么一具极度疲惫的肉体再次接受轮奸,还是太过勉强了。他的肉洞早在上一次的任务中被就过度使用了,淫水流干后,里头的软肉都红通通地鼓了起来,只是被进入就让他尖叫着失禁了一地。

        “呜!等等,我、我受不了,太刺激了……”

        男人飞快地抽动起来,沿着肉唇溢出大滩大滩的白沫,他敷衍的安抚道:“乖哦,刚才是你自己说不要人哄的,现在就自己好好忍受吧。”

        白瓷般的身子宛若一尾缺水的鱼,仍被绑在便器上,两踝濡湿的足根在空中踢腾蹬动,极其无助,贝壳般圆润的趾尖都颤抖的蜷缩起来。

        微微闭合的双目泛白,翻浮的眼珠空洞失焦,垂坠在眼中的泪珠将落未落,无法合拢的唇齿间徐徐地淌出透明的口涎,嫣红滚烫的舌蕊收不回去地搭在唇边,裹着一挑湿濡微微抽搐。

        ——不行了,真的会坏的……

        不知多少次毫无底线的性交后,漫长得如同极夜,足够消融掉他最后一丝的抵抗意识,让他彻底沦为离不开肉棒的荡妇,承载到极限的肉穴也努力泵出汁水,去谄媚地讨好入侵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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