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是万物之始,宇宙之核,至高主神,却只坐在在时间彼端幽暗厅堂之内长廊尽头的阶梯上,王座是用来讨好爱人的,现在祂并不需要。

        祂望向虚无,眼中却有上千个星系流转,你不知道该怎样描述那双眼睛,只能勉强用一个更虚幻的东西来描述,是苍山白雪与万般星河交映的颜色,但祂只看着一个人,而且还在等待,还在用愚钝的思考,如何让未来的爱人死去。

        突然,祂露出了一个笑,不可名状的触须舞动着,无数黑色世界与太阳就在这片触须缠绕面的深渊里旋转。它们向虚空伸展,像墨龙睛的尾鳍,只是不怎么具有观赏性。

        ——

        祁屿昨天刚结束高考,拿着杯青柠果茶在烈日下慢悠悠地穿梭在红砖堆砌的古朴老巷里寻宝。

        祁屿生来运气就好,是被神明眷顾的孩子,南方海城八月的温度能把人烧死,而祁屿在这个时节的大中午,在太阳底下站两个小时都能一滴汗不出,连皮肤都不泛红。

        祁屿从小就知道有一位神明在极尽的宠爱着他,所以在他会在最市井日常地方找到很多有趣的东西。

        太阳越来越刺眼,祁屿不满的“呜”了一声,细心的神明听到了,掌着一片云放在祁屿的头顶,如影随行。

        娇气的少年这才露出了个笑,走过拐角,一座神龛沉静的坐落在墙边,但里面并没有供奉神祗,油烛点燃,火光幽幽,映得空荡的内里格外渗人。

        祁屿面色如常的伸出手在里面摸了一圈,神龛内平空出现了一堆珠子铃铛之类的东西,被手扰乱了一阵叮咚作响。

        祁屿握了一把,拿出来一看是珍珠串和铃铛,不过样式都有些奇怪,珍珠串没有围成圆,而是单单一条链子,大小不一,末尾还连了个银制的小环;而铃铛黄豆大小,里面装了液体金属,在手中突突的跳动,震的小臂都有些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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