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口一直未曾离去的青年看不下去了,迈开几步,踏入池水中。祁屿只一时走神,便有一条手臂揽住了他的后腰,带着他旋了一圈,他就稳稳地趴附在对方的胸膛上。
“唔!不要!”
青年几根手指搭在祁屿腰上,沉静克制,又带着无论如何掩饰不了的侵略感。
“别怕。”,沉默寡言的青年缓和而不显迟钝地安抚道,蕴含着一种相当老派的文雅。
青年伸出两指撑开那个翕张的入口,翻开来看了看内侧的湿红黏膜。上面还带着干涸的精斑。被手指撑开后,浓白的液体挤满湿软的肉腔,红肿的淫肉却还期期艾艾地贴着青年的手指。他的手指探进去,以一种刁钻的角度探进褶皱里,搔刮了几下。
激得祁屿险些在这里喷了一次,两腿本就虚软无法挣扎,现在连声音也发不出,只能被像活生生钉上标本的蝴蝶那样徒劳地翕动着羽翼。
青年的手指继续地前进,一边安慰殷勤地含了一天鸡巴的肉道,一边慢慢用指头形成剪刀状,令肉道深处也被撑开,粘连在一起的内壁被手指分开,大股大股水流涌入深处,将里面褶皱里含着的精液冲洗出来。
“唔唔!涨、好痛……”
祁屿露出一点湿软的红舌,不时泄出细细的抽气声,仿佛奶猫被烫到了娇嫩的舌尖。他上下起伏着胸膛,双腿和腰臀扭动不止,白嫩的细腿在水中乱颤。
原本流动的水流怪异的停滞在了祁屿穴中,他这时候看起来才算真正有些怀孕的样子了,小腹轻微隆起,看不出是胎儿的轮廓,还是积蓄在子宫里的浓精或水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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