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倒在房间的软椅上时,祁屿才反应过来自己遭受了什么,他好像被当作了一个无生命的性爱玩具,被男人轮奸了上百次。

        那被奸得汁液都干涸了的两枚穴眼,散着腥臊的气息,整个肥肿红透地鼓在腿根,湿滑的阴唇向外翻卷,肿得像是奶油馒头,表皮红通通地外翻,近乎渗血。上面淋满了白色的稠浆,不知道是积攒了多少年的精液,浓稠腥臭得惊人。

        祁屿想要坐起来,腿根薄薄的肌肉也一抽一抽地痉挛着,一团黏稠的白浊宛如失禁般地从肉腔中慢慢淌落,滚过娇红肿胀的穴肉,最后湿漉漉地聚拢在穴口。他下意识地夹紧了穴口。只是那初次承受性事女穴挨了数回粗暴凶悍的肏弄,早已肿胀不堪,连穴口都合不拢了,只能仍由精水稀稀拉拉地缓缓向下坠。

        祁屿窘迫地拿手去捂那处汩汩淌汁的阴部,顿时沾了满手的湿黏白精。他微不可闻地从喉咙深处泄出一丝哭腔,眼神蒙蒙的还带着未消散的恐惧,不觉间他哭泣得满面泪光,低垂的眉眼显得格外委屈。

        少年用软椅边上的纸巾胡乱擦了擦幼嫩粘腻的下体,被那粗糙的质感弄得痉挛颤抖不已,被男人们撬开的脂洞乖巧地鼓着被干成深粉的嫩肉。

        “好脏,呜……”他的声音很轻,轻的几乎不带情感,好像只是在无意识的陈述事实。

        咯咚——一阵称得上刺耳却隐隐夹杂着泠泠泉水声的响动从衣帽柜里传出来,在过于静谧的环境里实在有些诡异。

        声音在祁屿抬头的一刹那戛然而止,柜门缓缓开合几下,是在吸引唯一的观众上前察看。

        祁屿实在有些不想动但又怕是额外的任务提示,只能强撑着支起身子,远远地探头看了一眼——那是一处泉眼,蒸生湿热的雾气,飘着丝丝硫磺的气味,是种纯天然的清澈。

        祁屿登时愣住,眨了眨眼睛再细看去,一缕午后的暖光陡然斜落在他白净秀雅的眉眼间,双眸盛满林间淡淡曦光,这不是神明的馈赠,而是少年自己兀自焕发的温度,完美的介于热情与冷漠之间的“温暖”。

        祁屿还没能理解其中缘由,他清楚记得那个衣帽柜的大小只能勉强放下两三身衣服,现在却凭空出现了一眼温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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