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屿彻底被吓傻了,四肢挥舞挣扎着想离开,眼前又出现红体字:请保护好唯一的制服并提供服务。

        “不要!才不要!”

        一个男人一巴掌扇到祁屿的脸上,怒道:“婊子安分点!”

        红体字依旧在重复叠加,看祁屿迟迟没有执行便化作了实体,紧紧压迫着少年的眼球。

        “别!别、别撕,我…我自已脱,我不乱动了。”

        男人们这才微微松开对他的钳制,用布满老茧的手抚摸着少年的大腿腰腹。

        少年眼中啜着泪,手上动作却不敢停,一点点亲手脱下自已最后一层保护膜,虽说可能是涂满诱人蜂蜜的保护膜。

        “看看,果然是个欠操的骚货,连内裤都不穿就跑来勾引人,跟村口发春的母狗一样。”

        祁屿听着这话咬着下唇连反驳都不敢,他越是好欺负男人们就越变本加厉。

        男人掰开祁屿的腿,一下几只带着汗渍的手伸了过去,又抠又挖,时不时还往阴唇上扇一巴掌,把两瓣幼软的肉打得乱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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