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粉色的龟头软垂着,行走间还有一半从裙边露出来,祁屿又羞又怕的往餐车后躲。

        这时透明墙终于同意放行,祁屿有些雀跃,这种雀跃只持续到祁屿进入车厢前的几秒。

        刚进入车厢的祁屿面上还带着纯真的笑,用着清澈的少年音说:“尊敬的乘客本次列车因某些原因迫停,请各位不要慌张,我们会免费为各位提供……唉?”

        众所周知,九十年代绿皮火车票价低廉,是农民工、低收入者出行的首选,但祁屿没想到这一整个车厢都是男人,还都在……自慰。

        阴茎上蒙着一层淫猥的油光,男人们喘着粗气,看见祁屿进来手上动作更快了,还敢直接盯着少年的脸撸动阴茎。

        “去你妈的,老子着急回家操老婆呢,现在不走了你给老子操啊?”

        一个农民样子的男人吼道,抓起手边的搪瓷水杯向祁屿扔去。

        祁屿被吓得不敢动,就生生挨了这一下,水杯好像有个豁口,把祁屿的额角划出了一道血痕,杯里剩下的水都泼到了祁屿身上。

        “呜,对不起,请您稍安勿躁,应该很快就能正常行驶了……”

        祁屿话没说完就被人打断了,还是刚才那个咄咄逼人的农民:“蒙谁呢?司机早跑了我亲眼看见的!刚进森林就停了车说着急要方便,到现在也没回!”

        农民声音很嘹亮,整个车厢的人都能听见,但所有人的反应都不大,好像那只是件鸡毛蒜皮的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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