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表弟的这一下午麻将真就差点给赵白河戒了牌瘾。周檐的牌风牌路藏得很深,看似跟着划水实则冷不丁就和出一手大牌,看似缓慢进攻实则两三巡就听牌。但唯有一点赵白河很清楚,那就是周檐除了自摸以外就只胡赵白河的铳,不仅如此,周檐还抢了他好几个杠,局局都飞他的牌,杀得赵白河苦不堪言,头都抬不起来。
这牌桌上总计就四人,占了半壁江山的两兄弟不仅没得配合,还在这窝里横。
“杠。”被周檐折腾了整个下午,赵白河暗叹总算运气来了,“暗杠你他妈总抢不了吧?”
“还没听牌,怎么抢。”周檐凝着随意摆放、七凌八乱的牌河,似乎在计算什么。
赵白河狠狠挠头,歪嘴斜眼盯着表弟,捏起牌山尾部的方砖,拇指一捻、啧嘴弹出:“六条。”
“胡了,幺鸡六条对杵轿,杠上炮、大对子。”
“你他妈不是还没听牌吗?”赵白河自诩牌品优良,更是从没用皮鞋蹬过人,这次他却在桌下狠踹了周檐一脚。
“这你也信,自己点的炮。”周檐看也没看表哥一眼,便将麻将推入机麻中央的洗牌漏口。
“老子到底哪儿又惹着你了,你这不是撒谎,不是作弊吗!”
“哪儿作弊了?”周檐阴冷一笑,“我刚才看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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