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赵白河慢悠悠朝周檐转脸过来,他浅蹙着眉,一脸认真思索中的神色,“我……好像是很久没玩过麻将了,要不今天我去搓一把?”

        赵白河不是魂飞魄散,而是魂被麻将勾走了。对于麻将,他一直以来都是传统的线下手搓主义者,手机上他只玩玩消消乐,那些什么快乐麻将欢乐麻将愉乐麻将他都有些鄙夷,自动弹出提示的碰,自动弹出提示的杠,自动弹出提示的胡,连摸牌打牌都能托管,算牌计番也是瞬间完成,他是想不明白有啥好玩的。相较之下,把麻将块实实在在捏入手中,大喊一声自摸再洋气推倒身前的手牌,张张钞票揣入囊里的实感可舒爽多了。

        赵白河脸上还有些泛红,可眼睛已经清明透亮,绝对只有找准自己想做什么、该做什么的人,才会有如此澄澈而坚定的双目。

        “那我怎么办?”周檐问。

        “你……要不来陪我?哥可以边打边教你。”

        各种意义上,两人都没能相互会意。

        周檐指的是自己的鸡巴还硬着,内裤都被前列腺液搞得有点湿了,脑子里还全是刚才的过火暧昧,厕所也好、过道也罢,要不咱俩先把事儿办了再说。

        而赵白河这样说,是要周檐在机麻前和他贴身就坐,成为带来好运的赌场兔男郎,助他一臂之力,让他大赢特赢。

        周檐逼视赵白河一阵,最终没开口,跟着表哥去到了二楼的棋牌活动中心。

        他闷不吭声坐在了赵白河的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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