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白河被踢得七荤八素,天灵盖砰一声磕到窗玻璃上痛到发怵。他刚回过头想要撑起身来,周檐立马又拿额头对着赵白河下巴狠命一锤,将他的脑袋一下撞到了车后座的角落。

        “疼!你搞什么唔——!”

        他话没说完,周檐却已经俯伏而下,整个人压在了赵白河身上。

        接着,嘴唇重重覆上了赵白河的嘴唇。

        赵白河眼睛霎时睁大了,一阵急遽的、狂暴的惊悸,自他心口处冲涌了出来。周檐的鼻息,如此滚热稠浓,成了一股股炽盛的压迫,重重往他脸上浇。

        赵白河牙关咬得死死的,奋力挣扎着扭头,却被周檐攥住手腕,扯住头发,用不讲道理的蛮力固定在车座一角,软韧的舌头,在一遍又一遍猛撬表哥紧合的牙齿缝。

        没有前因后果,周檐亲得狂暴,亲得没有章法。他全身的重量都强压在了薄薄两片唇瓣上,用力吸吮着,用力索求着。赵白河的嘴皮被扯开了好几个血口子,两个人牙齿间叩撞出的噔噔响声,沿着颌骨一路传导,直冲赵白河脑门。

        见表哥人不配合,周檐手探进表哥的大衣,拽开扎在裤腰里的衬衫下摆,朝着赵白河腰间的皮肉便是一下狠掐。赵白河耐不住疼,“啊”地嚎出了声,张开了嘴。

        周檐捧稳赵白河的脸,趁机,舌头探侵进赵白河的口腔之中。

        舌头是湿的、烫的,嘴唇与嘴唇揉贴在一起,绵软粘腻得不像话。周檐的脸颊按在赵白河鼻子上,按得赵白河窒闷,他奋力吸了两口气,却只嗅闻到周檐的味道。

        清逸的,甘甜的,浅浅浮于肌肤表层的味道,以前每每和表弟凑得很近,才会拂上鼻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