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檐不再管赵白河念些什么屁话,另一只冰凉的大手也逮住表哥的肩膀,砰的一声,将赵白河一下猛按在了面包车上。
“我问你,你这三年,就一直躲在这?”
就连问话也像纠缠不清的索命鬼。
赵白河的肩峰骨被攥得好疼,他盯着表弟靠得极近的鼻尖,紧紧抿着的嘴唇,周檐那股清甜的气息,激烈急促地涌来,赵白河只觉得心脏卡在了喉咙中,一下一下跳得当当有声,噎得他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最开始在邻省,后来就……你,你要干什么……”赵白河话说一半立马就打住了,因为表弟根本不像会耐着性子听故事的样子。此刻的周檐眼里全是“终于逮到你了”的狠劲儿,他一下托住赵白河的后脑勺,嘴唇就要摁上赵白河的嘴唇。
赵白河赶紧偏过头,结结巴巴转了词:“周檐你先等等,你先冷静一下!”
“我已经冷静三年了,你还要我怎么冷静?”周檐问他。
“我,你……”赵白河牙齿直咬舌头,“你,你别着急!你先等——”
刷啦!
就在这时,小赵饭庄半关的卷帘门陡然就从内部被人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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