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刚刚弄疼你了吗?”

        “你也知道!”赵白河大声控诉,“搞那么用力干嘛,整得我现在身上到处都痛……”

        赵白河已经记不太清自己刚才有多爽,只知道许久未见的表弟这次格外粗暴凶猛,操得自己全身跟散架了似的,躺在老家阁楼的床上爬都爬不起来。

        “檐檐,我真的好疼。”赵白河呻吟着撒起娇来,“你可怜可怜我,像之前那样,帮哥揉揉呗?要不然你亲我一下,亲我一下我就不疼了……”

        周檐只一言不发看着赵白河。

        赵白河被周檐盯得心慌,试探性地问道:“……檐檐,你还恨我吗?不会就是因为恨我,才故意这样折腾我的吧。”

        周檐沉默不语,半晌,才披了件衣服下床:“哥哥为什么这样觉得?”

        “你看我这个当哥的,简直不像话……差点害得你前程都给毁了,名声都给坏了,你能不讨厌我吗?”

        这话赵白河说得轻巧得意。如今所有的骂名全由他扛,他觉得自己伟大光明又正确。

        “你错了。”周檐说,“不是你说的那样,那些都只是你自私自利的借口而已。”

        周檐站在窗边,平静地俯视赵白河。月光那灰白色的触手,顺着窗槛蔓生进来,又无声地爬满了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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