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白河拉着表弟逃到没人的安全通道里才停下来,从各种意义上讲,他对这个难缠表弟的耐心都已经到达了极限。

        “周檐,你他妈又发什么癫?”

        “他算你哪门子兄弟,凭什么和你碰这么近。”

        短短一句没头没脑的解释,就将赵白河心中的怒火烧到了最旺:“碰我一下怎么就惹到你了?每次都这样每次都这样,非得弄得大家都下不了台你才开心吗?!”

        “他碰你,他搂你,他摸你,他还贴着你!他不能这样!”周檐捏着拳头越说越急、越说越快,却和赵白河的质问根本就没对上,完全是在自说自的。

        “今天是人家大喜的日子!你就一蹭饭的,别人主人家要干什么你管得着?”

        “你是我表哥,我怎么不能管?”

        “你要真认我这表哥,吃饱了就赶紧滚吧,别继续在这给人添乱添堵了。”

        赵白河是真的已经不想再听周檐说哪怕半句话,正式替新郎下达逐客令后,他扭头就准备推门离开。作为伴郎,自己在走桌中途扯着人跑已经够离谱了,等下还得花功夫编个合适的理由糊弄过去才行。

        “等等,我有东西要给你。”周檐再次拉过赵白河的手。

        “什么?”赵白河语气相当不耐烦,喝喜酒的好心情早已被周檐捣毁得一团糟,他不敢期待表弟还能给自己准备什么“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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