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么知道的!”赵白河把筷子往桌上一拍,指着周檐大骂。
“赵白河!你每天在外鬼混,从哪儿学些这些名堂去糟蹋别人!”
“不是,妈!你再想想,他凭什么知道!”面对母亲的质疑,赵白河又只好举起双手作投降状,时刻准备招架来自母亲的痛击。
“你非要我现在说吗?”
表弟这下可算是抬起头来,但坦然的目光却刺得赵白河根本不敢直视。他还真就怕这个神经刀弟弟突然哪根筋抽了,会直接在这温馨祥和的年饭桌上,将他的罪状一项项开诚布公。
这下赵白河如愿以偿了。整个晚饭后的时间,他都在春节联欢晚会烦人的重播中,听白夏莲对他的人生指导和思想道德教育。无论他再怎么做解释,白夏莲都是那副将信将疑的表情,总算是被逼得对天发下毒誓绝对会做一个负责的男人,才终于熬到了头。
摆脱了母亲,赵白河拖着步子,晕晕乎乎地上楼休息。直到推开卧室门,看见罪魁祸首表弟此刻正坐在自己的床边读《物理教学》杂志,他才又想起来,既然周檐还在老家,那今晚他们就不得不睡同一间房。
“结束了?”周檐合上书,事不关己地笑了笑。刚从柜子里取出来的一床棉被整齐地叠在床头,还没来得及铺开。
赵白河当即怒从心起,心想这样也好,反正今晚也睡不了一个舒服觉,不如趁此机会来和这不讲道理的混球表弟好好算一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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