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檐将赵白河无依无凭颤抖不已的阴茎看在眼中,也不再过多为难表哥,小心翼翼地将手指抽出,又将自己同样鼓胀到即将爆发的阴茎抵在对方穴口:“还忍得住吗?”

        “我……尽力。”

        话虽如此,赵白河满眼满心都是自己的表弟,只得绷紧了肌肉强忍射意。他大口大口不自然地深呼吸,低于体温的冷空气大量入腹,周檐才缓缓将阴茎整根推进了赵白河不断抽搐痉挛的后穴之中。

        周檐舔了舔赵白河颌角滑下的汗珠,道:“忍住了,做得好。”

        接着,猛烈的抽插感便从赵白河的身下传来。

        坐在沙发扶手上的赵白河身后悬空,无处借力的他只得死死抠住周檐的汗漉漉的脊背。表弟腹肌的每一次牵张都伴随着胯下一次扎扎实实的冲撞,事到如今他也无需再克制,毫不检点地就喷射在了周檐的胸膛上,精液又拉出微凉的长丝,滴落回赵白河自己的小腹。

        刚洗干净的身体又被弄脏,周檐并不显恼,压下身子将二人身上的精液挤得更糟,又去喘着气舔赵白河的耳廓:“继续做吗?”

        从各个方面来说,今天的氛围都实在太好。独栋的酒店客房安谧甜馨,远道而来的旅行安排也逃离了课程、工作和家人,就连节制的表弟也开始纵欲,吃错药一样又是调情又是猛干,尽职尽责软硬兼施,将赵白河见过的没见过的路数全给用上了。

        爽到了,确确实实爽到了,好消息是还可以继续爽。

        “……做,床上去做。”赵白河用下巴蹭了蹭周檐透汗的颈窝。

        周檐应了声好,阴茎都没从赵白河的体内拔出,双手托上赵白河的屁股,将紧拥着自己的表哥整个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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