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刻意还是巧合,总之,自从加上联系方式,赵白河和表弟碰面的频率便前所未有地勤密起来。从周檐生日到寒假开始的这短短一个月里,他们又见了好几次。

        元旦节假期,周檐再一次主动约了赵白河出来玩。

        “你玩得来吗?”赵白河手持长杆倚靠在台球桌边给皮头涂巧粉,将信将疑地问道周檐,却又在想周檐怎么回事,今天挑的这项古典运动未免也太对自己胃口了点。

        “只知道规则。哥哥不是会吗,教教我?”

        赵白河一听这话,立马就来劲了。他把当哥哥的架子一摆,什么高塞低塞库边球,专业术语念得那叫一个顺溜。周檐听得似懂非懂,自己摸索出了一套“受力分析”打法,对心碰撞、动量守恒、偏心旋转,实践起来还真就杆法犀利、像模像样。

        “我输了。”见弓身在桌上的表哥眼神锋锐、出杆精准,将黑八球不偏不倚打入球袋,惜败的周檐搁下了球杆。

        差点翻车的赵白河为自己的好运捏了把冷汗,硬着头皮不要脸道:“想赢表哥,你还得练个好几年呢!快过来。”

        周檐刚走到赵白河身前,赵白河便猛地伸出手,食指狠狠弹了一下表弟的额头。

        “唔,你干什么。”

        赵白河笑吟吟道:“输家就要有输家的样子,晚上吃烧烤你请,明白了吗?”

        后来没过几天,他们外婆来省城做了趟腰椎手术。出院的那天刚好是个周末,一家人便热热闹闹聚在家里吃饭庆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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