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白河闻声睁眼,目瞪神呆望了周檐两秒,随即像是屁股被火烧着一般从床上蹦起,一边慌手慌脚提着原本褪到膝盖上的内裤,一边嘴里零乱地打着掩饰:“……你吓死我了你!进来干嘛不敲门啊!……我,我就,哎……都是男的,理解……理解一下……”

        他穿好内裤,正准备逃去楼下洗漱,却反应过来一样眨巴眨巴眼睛:“等下,你……你不知道我在干什么?”

        周檐摇了摇头:“是什么?”

        赵白河好像突然就乐了,神色松快下来:“我就说你怎么每天一副丧气脸,这人生可少太多乐子了,哥告诉你啊——”

        赵白河说到这里停顿了一阵,随后摆了摆手:“算了,你自个琢磨吧。”便要往门口走。

        再自来熟,这档子私事儿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往外教的。

        可懵懂的周檐却对此没什么概念,他一把拽住赵白河的衣袖不让他溜走,用听讲听到一半的、求知若渴的眼神望着表哥:“什么?”

        被表弟纠缠着索要答案,一向嘴快能言的赵白河此时却别扭起来:“哎……这让我怎么给你明说……反正就,你就拿着搓,搓几下。有空你自己试试,试试肯定就知道了……”

        周檐当晚就有空。

        赵白河是个心里不装事的主儿,几乎从来都是沾到枕头就睡毙过去。周檐独自一人躺得端端正正,伴随窗外传来的断续风声,一双黑蒙蒙的眼睛盯着黑蒙蒙的天花板。

        知而不做,等于不知。周檐一向都是个很有钻研精神的人,所以对于表哥也在做的这件事,他半点没怀疑,自然而然地就实践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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