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好像确实是疾风暴雨地做了一次爱,炽烈到现在回想起来都仍肉颤心惊,却也仅仅只有不到半个小时而已。

        以往他们正儿八经出去开钟点房,虽然大部分情况也待不满那四个小时,虽然也同样是不交心地做爱,但好歹能有比这次稍微多一些的共处时长。

        周檐从不否认,自己对于这个半生不熟的表哥,确实是有那么一些依恋的。

        ——

        六年前,周檐刚到乡下常住之后,过了一段有些搞不懂的生活。

        被小镇上的社会青年追在后头讥笑是神经病,只是其中的片鳞半爪。

        他什么也不懂。不懂这里人人都讲得烂熟的方言是什么意思,独自艰涩别扭地说着普通话,连学校老师上课在讲些什么都不知道;

        不懂土灶要怎么升起火来加热上一顿的剩饭,被火钳子烫到了又该怎么办。

        也不懂妈妈发起疯来,不吃不喝,哭着喊着对他拳打脚踢的时候要如何安慰。

        赵白河来的时候,情况会变得稍微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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