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白河趴在门板上喘了几分钟,也转过身来。

        这人高潮过后好像突然就醒酒了,眼神格外清明地扫了周檐两眼。他长舒出一口气:“呼!清爽多了。”接着哗哗拽出一大堆卫生纸,在自己臀缝里头浮皮潦草地揩拭了几下。

        随后赵白河以极快的速度麻溜穿好自己的裤子,字正腔圆地甩下一句“那我先走了,还得去帮我爸挡下酒”,开了隔间门就往外头走。

        周檐反倒是成了还在事后愣怔的那个,他有些没反应过来,只是错愕地看着做完爱就火速回神离开的赵白河的背影,本能地喊了声哥,叫住了对方。

        赵白河侧身回来,眼神平定地等周檐的话。

        周檐却也不知道自己此时能说什么,他抿着嘴唇嚅嗫一阵,只讲出一句没滋没味的:“少喝点。”

        赵白河只是往后摆了摆手,连话都没回一句,转身就走了。

        被留下的周檐眼神空泛地坐在敞开的隔间里的马桶上边,觉得身上一时间有气无力得很。

        隔间里头若明若暗的淫靡气氛还未散开,周檐盯着自己摊开的双手,左手心里留着个淤肿的咬痕,右手还有没擦干净的赵白河的体液,黏答答的。

        他往旁边摸索想再拿纸擦一擦,却啥也没摸到,定睛一看,卷纸已经被赵白河刚才大手大脚地全扯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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