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门口此时响起渐强的脚步声,这次真有人进来了。

        一个中年男人正打着电话往洗手间里头走,说话声越来越濒近:“……我老早不开半挂车了,身体扛不住,这你得找别人……”

        周檐打了个颤,几近高潮的松懈身心立马又重新戒严起来,他总觉得这人声音有些耳熟,像是刚刚吃饭的时候听见过。那人在隔间对面找了个小便池站定,歪头把手机夹在肩膀上继续通话:“今天?今天不行,我现在在吃赵国平的生日席呢……”

        “赵国平你不认识?你这什么臭记性……”他咣咣当当解开皮带扣:“就之前开发区那边,咱几个一块做过活的……对对就他,儿子现在都老大了,贼他娘的能喝……”

        周檐脊背上冷汗直冒,生怕身前的表哥又捕捉到什么关键词,毛病犯了要冲上去和人社交。他捂紧了赵白河的嘴,身下的抽动也缓下来不少。

        赵白河不知道是被捂得透不过气,还是不满于周檐变形的技术动作,嘴里呜呜地低哼着抗议。周檐头皮发麻,听着外头的客人聊电话的声音,手上按嘴的劲更大了。

        然而他的醉鬼表哥不明就里,只觉得自己该爽的没爽到,简直就急眼了。他猛不丁张嘴,恶狠狠地咬住了周檐左手心里那块软肉。

        周檐一开始忍气吞声,放给他咬,可赵白河真就像条疯狗一样叼着不撒,还越咬越起劲,一副今天不给他不啃穿绝不罢休的架势。周檐逐渐痛不可忍,他干脆松开了手,把赵白河的脑袋从前头扭回来,转而用自己的嘴去堵表哥的嘴。

        他掌心作疼,一边和赵白河唇舌交缠,一边打击报复一样把这个欲求不满的淫鬼按在门板上狠干。赵白河这下终于开心满意了,外头的亲戚都还没离开,他便颤抖着泄了周檐一手。

        周檐也早耐不太住了,趁着外头男人放完水之后的冲水声音,他又猛攻了十来下,撞得这扇雪压霜欺的可怜的门板子都开始咔咔作响,终于彻底发泄在了赵白河身体里。

        抱着表哥稍微缓了一缓,周檐抽出性器,从旁边随便扯出点卫生纸简单擦了擦手和阴茎,把裤子提起来穿好,坐回到马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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