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白河称心一笑,得寸进尺:“没听清,再说一遍。”

        周檐脑门烧得白烟直冒,贴到赵白河耳边,又轻轻喊了一声。

        “哥哥。”

        他们之前做爱从不这样,甚至可以说还默契地刻意避免提及两人之间客观存在的血亲关系。可赵白河今天昏头昏脑,不知道哪根神经在抽风,不仅自己以身作则,一直“檐檐、檐檐”地叫着对弟弟的爱称,还非得要在周檐面前也反复强调他现在干的就是自己表哥一事,好像特意在拿着这层身份来给二人的性爱煽情助兴似的。

        周檐显然相当受不住,咬着牙,阴茎失了节奏地在自己表哥身体里头乱捣。赵白河醉酒之后全身都又烫又软,穴里头一片湿滑滚热格外好操,火烧火燎地纠缠着周檐的性器。周檐真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也快坚持不了几下了。

        赵白河做爱做得胸喘肤汗,哆嗦着就快射精,居然还不忘继续扯臊,他说:“檐檐,和哥哥干一辈子好不好?”

        理智在此时爽成了一团浆糊的周檐闭着眼睛点了点头,都没怎么过脑子就回答说:“好。”

        赵白河又问:“檐檐,和哥哥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周檐仍是惯性地回答:“好。”

        可周檐却并不知道,他此刻随口就答的问句,是他表哥半年前见他的那次,曾在心中否定了无数次的想法。

        如今发着酒疯轻易就脱口而出之后,听起来却又只是两句快做到高潮时候的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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