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白河捉住周檐扶他腰的右手,牵引着往自己湿哒哒的阴茎上放,一边说:“但我感觉我水挺多的啊,檐檐你摸摸看是不是……”

        周檐头都快炸开了,感觉此刻的自己分裂成了两个,其中一个要负责满足这个喝高之后神经兮兮且性欲高涨的烦人表哥,另一个还得时刻竖起耳朵放哨,警惕地留心外头的任何一点风吹草动。

        可他一个人在这紧张得要死,赵白河那边还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讲着自己的名字大肆报起家门来。

        “……别说了。”周檐声音发着抖,额角淌下汗来。

        然而赵白河像个不讲道理的磨人甲方,没安静上两分钟就再次提出需求:“檐檐,你多久没喊过我哥哥了,快叫两声来听听。”

        周檐平时明明是会叫他哥的,他心头不解,但为了应付赵白河,还是低低地道了一声:“哥?”

        “不对!”赵白河立马激动地指正起来:“要两个字那种!”

        周檐这下懂了。

        “哥”和“哥哥”之间,有种微妙的差别,前者仅仅是寡淡地陈述一种身份,而后者却无端带上了成人之间大可不必有的、浓郁的亲昵色彩。

        见周檐半天没开口,赵白河便急不可耐地威胁起他:“你不叫,我可就要叫了!”说着双手就捏成了拳,在门板上砰砰捶打起来。

        周檐吓坏了,赶紧按住他的手,满脸通红叫了声:“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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